有一段只字片语说到:每个爱旅游的人都有一个西藏梦,每个爱西藏的人必定还有一个墨脱梦。无论户外的老驴,还是刚步入旅游这个江湖的菜鸟,无论是捧着三毛的书在环境舒适的咖啡馆品味咖啡的小资美眉,还是都市里驾驶着越野车的愤青,只要听闻过墨脱的传说,无一幸免地会中了墨脱的“毒”,胸中波涛汹涌起一个铿锵的墨脱梦。
圆墨脱梦,希求的并不仅仅是高原“莲花”的神秘,男人圆“英雄系马、壮士磨剑”之梦;有几分轻狂的少年圆要把这世界看个透彻的历练之梦;失意者圆旷茫中挑战大自然的气势之梦;如花的美女圆“把你的笑容写进我的梦里”的怀春之梦;户外新驴圆个人徒步史上的里程碑之梦;弃世者圆人生的完结之梦。
无论要圆什么梦,追求哪些理想,墨脱魔力都无边。去过墨脱,它便赢去我们的心。让你对自己,对生命,对这个世界有一个新的感悟和历练。这几天朋友们都在问我?为什么而去?曾经流传的:爱一个人,你就带她去墨脱,因为那是天堂。恨一个人,那你就带她去墨脱,因为那是地狱。那你是去爱一个人还是去恨一个人?答案有那么重要吗?
去墨脱,只是圆一个男人多年的梦,就如此简单而已,因为那是自己对自己多年前的承诺,自己给自己做的一个梦。徒步蚂蟥山,过原始森林,翻过海拔4200米多雄拉雪山垭口,闷热的热带雨林,塌方,泥石流,雪崩,蚂蝗、蚊虫、毒蛇叮咬更是家常便饭,派乡到墨脱的几天将与世隔绝,这条路上埋葬了无数的门巴族背夫,和全国各地的驴友。让你一天经历一年四季,这里“山顶在云间,山脚在江边,说话听得见,走路要一天”这就是我的墨脱行,中国唯一一个不通公路的县,现在虽然隧道打通,也只有每年的6月到10月大雪封山前可以间断通行。
当年解放军进墨脱,有一个凄凉的故事却让人掩面动容。为了修建边境动脉,给“康藏公路”做调研,由解放军与苏联专家组成的工作组历尽艰险抵达墨脱宗(县)后返程时,突然一位老人跪倒在地,一边叩头一边从干瘪的嘴唇里说出几句不流利的汉话:大人在上,小人有罪。工作组的人搀扶老人,表明解放军身份,老人结结巴巴发问:解放军是什么?原来老人1911年跟随清朝驻藏大臣赵尔丰追击波密王深入,与队伍失散,就再也没有走出过墨脱……山高谷深,道路崎岖陡峭,暴虐的山洪,需要用双手用力抠着岩缝攀爬、稍不留神就会滑坠江心的悬崖绝壁,这一切都切断了老人叶落归根的路。
驴友界流传一个故事,扎墨公路第一次贯通,第一辆兴冲冲驶入墨脱的汽车,却再没出来。勇于吃螃蟹的车主,也是第一个被螃蟹制服的车主。中国大江南北的天堑早已变通途,可是通往吉祥莲花墨脱的高山峡谷,依然阻挡着人类的车轮,阻碍着外界文明的进入,靠人背马驮进去的少量物质,让秘境里的人们看得见现代化文明,却无法像我们一样淋漓享受。
去墨脱往往成行的人有两种人,一是有充分准备的人,一是说走就走的人,我就成了后面的这种人,几天时间准备边防证,装备,机票,一天准备干粮,药品,登山鞋,登山杖。对于我这样一个连登山鞋都没穿过,青城山都没爬过的人。这也是我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徒步!
现实舒适的城市环境,已经把我当年的吃苦耐劳,从不放弃的意志磨灭了。遇见事情心浮气躁,争强好胜,已经对这个社会麻木了,对生活没有了激情。每天行尸走肉的路过桂林的大小街道,看不同的人群,看同样的表情,看过每一个眼神后面的无力,虚伪,渴望,嫉妒,仇恨。我自己在那里?我需要一个真实的自己,找寻我的答案,和目的。于是独行墨脱成为我找寻答案的目的地。